说我家大树怎么就看不透呢,就说那张成业,自打小寡妇来到有溪村就看上人家,一
个劲儿地献殷勤,最近不是也没机会往上凑了?”
李香花满脸嫉恨,“要我说,她根本就看不上有溪村的人,就是故意吊着人,享受那种被追捧的感觉,就是耍人玩!”
田柳儿附和:“确实有几分道理。” 李香花精神一震,“你也这样认为对不对!就我家男人傻,看不出来,还觉得萧寡妇哪儿哪儿都好,根本就是彻底被迷住了,柳儿,你可得帮我出这口恶气!不然我真
是……”
田柳儿眸光微闪,“我能有什么办法,你自己的男人你都管不住。”
李香花脸色一沉,咬牙道:“你怎么会没办法,你可是县令大人的枕边人,你说的话肯定好用!” 李香花知道当初田柳儿去给县令为妾并不是她自己自愿的,所以说得比较委婉,却不知,已经习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的田柳儿,如今比田家其他人更重视自己在县令
身边的地位。
“萧寡妇除了那张脸好看,说白了不就是能赚两个钱吗,要是能将她那些水果树都得到,你也不会吃亏不是?”
田柳儿思索了片刻,并没有急着开口,李香花心里着急,但该说的话都说得差不多,能不能说动,还得看田柳儿。
过了一会儿,田柳儿才说:“虽然我是老爷身边的人,可也不好随便在外面坏老爷的名头,抢占百姓的田地算怎么回事。”
李香花更急,难道这是要拒绝了!? “不过……”田柳儿话锋一转,“说到底,之所以村里的汉子,包括你家男人会看上她,还不是因为她是个寡妇?如果是个有夫之妇,肯定不会有人那么明目张胆,也能
死了心安生地过自己的日子。”
“理是这么个理,可怎么……”李香花话说到一半,忽然仿佛明白了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