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熟悉的村长家,围观的村民,就连来讨说法的当事人都是萧云初不曾有任何改变,这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也真是让她头疼了。 不等村长或者那被家里短工按着的人狡辩,萧云初率先站出来,揉着眉心毫不客气地开口:“是不是我看起来真的那么好欺负,三天两头什么事都往我家凑,不能给我
个安生日子过?”
众多村民们面面相觑,没有说话,表情有点讪讪的。 有人觉得萧云初现在日子过得不知道比村里人多滋润,身边还有个凶悍的狼在,他们哪里敢招惹啊,可转念一想,今年萧家闹腾的大事小青还真是不少,他们光是热
闹都不知道看了几场。
这其中何尝没有萧云初身后无长辈给她撑腰,在村里都没个沾亲带故的人和她站在同一阵线的缘故?
哪怕每一次结果她都不会吃亏,可总有人抱着侥幸的心理前仆后继,要说烦,也真是挺烦。 萧云初看了眼被短工按着的青年,一点印象都没有,但看他目光闪烁,尖嘴猴腮,一看就是个平时不干好事的,就是这样一个人,左右都站了五六个沾亲带故,明摆
着想帮他开脱求情,和稀泥的人,而他本人,面上也看不出一点做坏事被发现的羞愧,反而很有种有恃无恐的姿态。
她也听见左右人小声嘟囔‘不就摘几个水果又不值几个钱’‘这点小事大惊小怪的’‘得理不饶人’诸如此类的话。 “呵。”萧云初冷笑一声,目光一一扫过那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直把那些人看得心里发虚不自觉移开视线,才语气凉凉:“或许你们觉得不过是一点水果,都是同一
个村子的人,吃点也算不得什么,是我太小题大做了。”
刚说完,还真有几个村民下意识地点头表示认同,而后在她嗤笑的表情下尴尬地绷住脸。
村长早知道萧云初是个有成算的人,看她自己出头了,便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