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怔,将他的神色还有村民们的支支吾吾联想到一起,灵光一闪,“是个女人?”
唐景阳干笑两声,不再说话。
萧云初却更无语了,一脸牙疼地看着他:“谁家的?”这是趁着她这个主人家不在,来给唐景阳自荐枕席了?真是厉害了,有溪村的姑娘!
“我以前没怎么接触过,只听说是和村长家沾亲带故,但关系不算很近。”
“还和村长家有亲?”萧云初头疼地抚额,刘村长家,特别是刘英花对她格外照顾,她可不想因为这些事两家闹不愉快。
“你具体说说那天晚上怎么回事,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唐景阳这才仔细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那天晚上,他看了一下午的书,入夜后才烧了点热水,舒舒服服地躺在浴桶中泡澡舒缓,却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声响,正想着是不是进贼了,站起身准备跨出浴桶
穿衣服,就听见一声娇娇弱弱的‘唐先生’,紧接着,因为家中无人没特意落锁的房门就被人打开了!
双目对视的结果就是,一声刺耳的尖叫,“啊——!” 唐景阳先是一愣,一低头,脸色直接黑了,飞快地从浴桶边扯过一块布巾遮住自己同样受惊的鸟儿,湿淋淋的身体被小风一吹,深切地体验了一把,什么叫风吹蛋蛋
凉。
回神的唐景阳看清来人不恰当的衣着打扮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这是来了个烂桃花啊! 大半夜孤男寡女的,还敢在他沐浴时闯进来,得亏他不是个女儿家,谈不上负责不负责的,不然这事儿可就说不清了,尽管如此,他还是一边往身上披衣服一边大喊
着将在另一处院子里的银月喊了过来。 那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吓傻了,一时竟然没有跑,但她显然没料到银月半夜里居然还在宅子中,当身后传来一声充满警告意味的狼嚎,女子才瞬间回神,再次吓得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