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还是大冬天的晚上,这些父母心怎么这么狠。
“找你要什么钱?为什么闹啊?”田母还不知道缘由。
“找丽丽要三千块钱,因为她弟弟上的初中要交择校费。”田小暖见田丽哭得伤心,干脆自己告诉母亲。
“什么?三千块的择校费,什么学校这么贵,为什么不回来上,又不要钱。”田母简直不能理解,一个初中要三千块钱择校费,而且什么是择校费。
“人家心疼儿子,什么都要最好的,要不然为什么早早就不在村里住了。”田小暖撇撇嘴,儿子是宝,也不能把女儿当草吧。
“婶,我一回家我妈就让我拿钱,说弟弟上学借的钱,现在……要还。我没钱,我在东市打工生病了,肺炎,高烧一直不退,住院花了不少钱,我就给我妈说了,姨,你知道我妈怎么说?”
说到这,可能是那些话太伤人了,田丽又哭得说不出话来。
“她……她说,就你事多,就你娇气,你没钱就去借,反正总是打工以后还就行了。姨,呜呜呜,最让我伤心的是,我爸妈听到我病了,问都不问我一下,只知道找我要钱,我是他们亲生的吗?”
田丽倒在田母怀里哭得越发伤心,田母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摸着这孩子的头发叹气。
“丽丽,别哭了,今天晚上你和我睡,明天我们去赶集。为这样的事情哭,不值!”
田小暖拉着田丽去洗脸,边走边教育她,女人不能哭要坚强,田母听了有些哭笑不得。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偏偏小姑娘还跟在姐姐后面点赞附和。
田小暖这招最好,晚上她搂着田丽腻歪了半天,回忆小时候一起玩的快乐童年,田丽终于暂时放下了今天的难过。
睡梦中,田小暖看着田丽那张仍旧萝丽可爱的脸,叹了口气道:“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不在为父母而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