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氏看着老村长严厉地眼神,回想起以前的事情,有些害怕地咽了咽口水。
“喜财,你还站着干嘛,送你妈回家。”
田父早都被老村长给吓得站在一边儿,大气都不敢喘。
开玩笑,老村长家五个儿子,三个站在后面保驾护航,尤其是大儿子还是现在的村长兼书记。
哪个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不得不说,讲道理在某些时候,是弱者的游戏,一力降十会,只要你拳头够硬,大家就都怕你。
“村长爷爷,今天真是让您受累了,您早点回去休息,改天我带妹妹去看您。”
“好,你们也回家吧,大家伙都散了,散了。”
老村长弓着身子背着手一步步走了,热闹看完了,大家也都各回各家了。
只有田母,呆呆地坐在凳子上,失魂落魄。
“妈,我们回屋吧,您早点休息。”
田小暖有些奇怪,自己母亲怎么看什么这么出神,可眼里又没有一点光彩,甚是吓人。
“小暖,她骂你小娼妇,她骂你小!娼!妇!”
田母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几个字,仿佛就只是说一说,都能脏了自己姑娘的清誉。
“别想了,村长爷爷已经给我们做主了,奶奶不也被他训得不敢抬头吗?”
“小月,扶妈妈进去。”
田小暖发觉母亲真的眼神不对,还是赶快扶进去,自己收拾了凳子就跟了进去。
“小暖,小月,妈妈对不起你们。”
一进屋,田母搂着自己两个姑娘就开始痛哭。
也许小娼妇三个字真得刺激到了她,又或者高氏那句生不出儿子成为了压垮田母神经的最后一根稻草。
田母今天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眼神开始发直。
田小暖心里道,糟了,这是钻了牛角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