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得按学生的规矩来,这样学生才会有胜算。”
一旁的木公子始终年轻,听得此话后,情绪激荡,面色大变。
木先生淡淡接话,“是非自有曲直,公道自在人心!这围棋的规矩,早已形成,哪能由你说变就变?”
莫安生微笑回道:“什么是是,什么是非?这世上从来只有成王败寇,胜者为王!所谓的事实从来就不是真相,而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史书。
别说千百年,短短几年或者数十年后,曾经的过往,人们能知道的只有史书,谁还会在意当初的事非曲直?
就算在意,所有的真想早已湮灭在历史长河里,留给后人的,除了史书,最多也只剩下传说,哪来的黑白公道?”
木先生眼眸微微下垂,也不知是在掩饰心中的震撼还是怎的,半晌后才道:
“今日你与老夫对棋,才有你自己创局的机会,但若和他人,哪会有这样的机会放在你面前?”
“成事在人,谋事在天!学生心中既然打定了要创新局的想法,定然会不顾一切地去实现。”
此时棋局已摆好,莫安生执起一颗白棋,言笑晏晏,“连木先生都能入得了学生的局,何愁他人?
只是学生一人能力有限,若想布个更大的局,定需要有人协助才行。”
说完,便先行了一步。
木先生执起一颗黑棋,“即便入了别人的局,只要有能力,同样有破解的可能;
即使引别人入了局,如若能力不够,最终困住的也可能是自己。”
“先生说的是!”莫安生快速走了一步,抬头微笑以对,“不知木先生可否愿意入局?”
木先生似在思索莫安生的话,又似在思索下一步该如何走,过了片刻后才道:“先下完这盘棋。”
“是,先生!”
之后,两人不再言语,一个精通棋道,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