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明白夜锦辰所指的是什么,一直以来,他也有一颗这样的野心。可是,明知道夜野也不安份,为什么夜锦辰却敢先行一步,主动在他面前露底呢?
“你好大的胆子!”夜野忍不住微斥。
夜锦辰洒脱地笑了笑:“确实大胆。这种话,在别人面前,我绝对不敢说半个字。但是在皇叔面前,我却敢这样大胆直言,皇叔可知是为什么?”
“为什么?”夜野明知故问。
“因为皇叔和我一样,也有一颗不安分的心。这次来到封地,最大的收获就是认识了皇叔。皇叔确实颇有英雄气概,难怪对我父皇不服气。这股不服气,也是朝廷上下,内外皆知。所以,与皇叔,我有一种惺惺相惜之感。不过,皇叔有没有想过,为何这些年来,你始终都没有行动。大概皇叔也自知,以区区一个乌灵川,要与朝廷抗衡,不吝于鸡蛋碰石头。就算五大封地联合起来,亦是如此。所以,跟皇叔比起来,至少本王的身份占优势。你说呢?”
夜锦辰深深地看着夜野。
夜野仰头哈哈大笑:“不错,你果然聪明犀利,看得透彻。”
他突然止住笑声,反过来灼灼地打量着夜锦辰。
“本王怎么突然觉得,从前的夜锦辰是在扮猪吃老虎,卧薪尝胆呢?莫非,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燕翎案,为了自己的前程?”
夜锦辰的目光在夜野身上悠悠一荡,迸射着诡谲的光芒:“这些何必说得那么清楚呢?你我心知肚明,岂非更好?本王今天对皇叔可谓是掏心掏肺了。我并非谪皇子,也非谪长子,母妃死得也不光彩,除了掩其锋芒,又能如何?”
“可是,皇叔,你要知道,若你执意要角逐皇位,那我们身为皇子,与父皇再有恩怨,也一定会先放下成见,站在父皇这边,与您们抗衡。到时侯,你有几分胜算,你自己知道。可是若是我,那就不同了,名正言顺。若太子党一倒,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