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甚是器重和信任,但是最近两年,父皇慧眼如炬,丞相亦时常禀奏,故而父皇心里早就有了忧虑。但是父皇若想整治朝纲,严惩贪官,势必会动到萧太傅的势力,父皇既忌惮萧太傅手里的虎符兵权,又生恐没有了萧太傅的威望,不足以震慑六大藩王,一旦翻案,生怕他们蠢蠢欲动。故而左右为难。”
“哼,”夜冥被说中了心事,像被蜜蜂蛰了一口似的,霍然抬眸,锐利地盯着夜锦辰,“看来,朕没有看穿你,倒是你看穿了朕。”
虽未明说,但也算是夜冥承认了。
夜锦辰连忙禀道:“父皇,儿臣只是关心父皇,这才会渐渐揣摩出父皇的心理。忧君之忧,不是每一位身为臣子应该做的事情么?然而,儿臣并非在显摆自己的聪明,而是想替父皇分忧。儿臣想告诉父皇,这两难的局面,儿臣已经有了解决方案,就看父皇能不能接纳了。”
夜冥微微颌首:“说来听听。”
“儿臣写了一份奏章,请父皇龙目御览之后,自当明白。”说着,夜锦辰取出奏章呈上。
夜冥将奏折打开,细细阅览,初时拧紧的眉宇,随着阅读的深入,渐渐舒展开来,至结尾处,默默地陷入了沉思……
夜锦辰观察着父皇的脸色,不催促,也不急躁地补充见解,慢慢的,夜冥终于开了口,一束精锐的目光直射了过来。
“看来,这些年,你蛰伏得很深,朕真是小看你了。”
夜锦辰微微一笑:“不,父皇,儿臣还是那个儿臣,并没有蛰伏。儿臣贪玩,放荡也是实情,并未欺瞒父皇。只不过,儿臣不笨,毕竟儿臣是父皇的儿子。父皇如此精明英勇,儿臣又能笨到哪里去。父皇在等待时机,儿臣一样在等待时机。”
“如今你提出来,是认为时机已到?”
“是的,父皇。时机是再好不过的了。再等下去也并无不可,只不过再这样任萧喆和太子胡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