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昧:“……”
她深深呼吸的一口气,竭力的想忍下去她的难言之隐,可是她内心的小天使却终于忍不住,一下子就哭了:捂着脑袋大喊,“哎呀妈呀脑瓜仁疼,哎呀妈呀脑瓜仁疼……”
这厮何时能宽宽心,跳过这一话题,饶了她。
不得不说,他抱怨折磨她的功夫,也是一流的。
还不是他的伤口引起了她的注意,怎么能怪她想起苏慕白。
可偏偏他吃醋嫉妒的发狂,闹起来一次两次自己可以接受,闹三次两次也可以接受,多少次也可以接受,可是架不住,她的脑瓜仁越来越疼,嗡嗡嗡的。
她说一句,他能顶两句,三句。
她明明爱他,可是从他口里却便能变成替身,自己不爱他,她是一个罪不可赦的太坏蛋,玩弄人家感情的混球!
妈的。
她也难受,憋屈。
容昧在外面被他劈头盖脸的训斥的都无颜抬头,却不敢回应,生怕哪里说的不对,惹他不快翻旧帐,就差卑躬屈膝给他跪下了。
在沙滩上烤着火堆瑟瑟发抖的娜塔莎看着被好一顿训斥的容昧,脸色很是复杂…微妙。
这,怎么和她想象的一切都不一样。
那男人,真的是狠心的是要冻死她吗?反而是那容昧,过去申请自己能进去,还被好一顿臭骂。
她不禁看了一眼自己的窈窕的身段,摸了摸她的脸蛋。
她难道是毁容了??
否则她什么时候那么不受待见了。
男人看见她,十有八九都是色mm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还怎么完成任务?
娜塔莎想起临出发之前,那首脑对她发号的命令,原本还以为小菜一碟,可是现在居然连那人影子都看不到。
是的。
娜塔莎,是容昧的父亲,容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