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服用嘴巴咬住衣角,不让衣服在我换手的时候掉下去,盖住伤口,同时将左手掌心的药粉叫給右手,右手捏着黄纸的中间,对折成两个大小不一的三角形,然后在倾转一个尖角,让药粉快速却又柔和的力道飞向她那三寸来长的伤口。那药粉见血即凝,片刻功夫就制住了汩汩往外冒的鲜血。
我来不及抹去自己额头上黄豆大的汗珠,迅速的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掀开她后背的衣服,用同样的方法将她身后的伤口止血。然后又找出一卷厚厚的纱布,将她前后两个伤口包住,包的时候由于太过手忙交乱了,竟然……
绿芜半天才换回过神,说道:“坏蛋哥哥你真坏。”
我见她醒了过来,知道她离鬼门关越来越越远,当下心情大好,笑呵呵的说道:“不是我坏,是我没有经验,没有经验。”
她用玛瑙般的手指在我额头上轻戳了一下,嗤嗤的笑道:“你就是爱狡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你才不爱胡说八道。
我握住她的手在嘴上亲了一下说道:“没有狡辩啊,这真的是第一次吗?”事实也是第一次嘛,以前人家受伤什么的,都直接送到医院里,哪里要我毛手毛脚的人动手。
她看了树下面围得严严实实的狼群,皱着眉头说道:“这狼群始终是大患,我们不想办法将它们去掉,恐怕永远逃不出去。”
我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