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他的手终于抽出来了,丫的,原来是一个打火机,难道他这个时候有兴致抽烟?
我的想法又错了,他根本不是抽烟,而是这个打火机原来有玄妙之处,当然是针对我而来的。对面的黑衣人速度真是神速,他起步的时候,我其实已经有所觉察,只是我刚后退他就迎面扑到。
只见他的右手握着打火机朝我挥来,我直觉的用右手去挡,心想就算这打火机再锋利如刀子,我不正面接触,只是挡住他的手臂的攻势,应该是万无一失了。
可我猜错了,我吸入了打量的类似迷药的东西,头也晕起来,在我最后晕过去之前,只看到眼前有一张诡异的笑脸,然后是余婷匆促的呼唤声,最后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仿佛要炸开一般,奶奶的,这药下的分量也太重了。我看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身上盖的是一个水蓝色的杯子,床头还竖着一个熊娃娃。
这一定是个女孩子的房间,我记得昏倒前最后见到的除了那张诡异的笑脸,还隐约听到了余婷的声音,可余婷呢?我现在是在她家里么?
都怪自己太轻敌,没想到现在打火机都被用来做武器攻击敌人,打火机里装迷药,这还真是个害人的好法子。以后单身女人看有人拿着打火机朝自己走来都要万分的小心了,否则不会都像我这么幸运被人救的。
我正想的出神,“你醒了?感觉好点没?”一个英姿飒爽的的美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