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还是抹着鼻涕脱下儿子的裤子,看到两个屁股蛋蛋红的发紫,肿的不像个屁股,她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可以说这样的日子隔三差五的上演。说不定要上演到张熊父亲老死的那一天。
但人的命,天注定,胡思乱想没得用。
张熊的父亲出门不到一小时,就莫名其妙的死了。
中午的时候,十几个村民聚在张熊的院子里。
看到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嘴里说胡话呢,一会儿笑一会儿哭还一会儿唱的,说什么‘咣咣咣!咣咣咣!我家出了个状元郎!状元郎,像皇上,头上戴着个红冒翔。一走走到了雾村里,人人跪着把歌唱。’
就是就是,我看八成是中了邪!好好的一个人,咋就变成这个样子呢?
人已经不在了,你们节哀顺变,赶紧准备老衣和棺材,这样的天气,放不了几天,臭了的话就麻烦大了!人总要入土为安的……
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唯有张熊拄着根拐杖,蹒跚的走到父亲的跟前,对着早已僵硬的父亲骂道:草你妈!草你妈啊草你妈!
众人彻底惊呆了,周遭死一般的寂静。
我都草了你妈了,你咋还没反应呢?你起来打我啊!像往常一样打我啊?你每次嚷嚷着要把我打死,可是每次我活的好好的!你牛逼的很嘛!你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嘛!我就是在你面前放个响屁,你都跳起来给我一记黑砂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