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蛋蛋,还洗了自己的那道沟沟,顺便也拿湿毛巾擦了擦那丛乌黑凌乱的黑草堆,刚准备起身穿裤子,她老妈拿着鸡毛掸子就照着她的后背挄了一掸子。
哎呦妈!打我干球呢?张霞皱眉抱怨道。
日你先人板板的,洗了沟子,不洗**?我实话告诉你!今儿个晚上你不光要挨球,你的**还要当气球捏!你不洗干净了,能成吗?
张霞不服气。她暗暗想:最厉害的情况就是让张手艺把我日死,但是我胸口的这两团不怕别人捏!我自己都偷偷的捏,无论是慢慢捏还是狠命捏,我都不疼!不但不疼,而且还酥麻麻的挺过瘾!
想归想,她还是象征性的蘸了脸盆里发黑的脏水,用手搓了搓自己的两粒黑豆。黑豆经过她的搓揉,居然显现它的本色,先是黑里透红,后来看起来暗红暗红的,等到最后将上面的污垢完全洗净的时候,两粒樱桃就娇滴滴的挺在她那两团绵软上面。
似乎除了那次,张霞就没有啥印象了。本来她还是大大有机会的,比如炎热的夏季,女人们相约去雨潭洗衣服的时候。张霞倒是自顾自的去过几次,端着一盆子的衣裳,慢悠悠地爬到雨潭,雨潭里玉体翻飞,银铃般的笑声和嬉闹声不绝于耳。她很想脱光了跳进去,但她那个时候完全是怨恨和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