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棒子随身带着酒瓶,昨夜喝完后,他觉得扔掉太可惜,还不如拿回家去,让母亲去装醋。所以他就随手塞进了裤兜里面。
关键的时候,这玩意儿还可以防身。棒子掂在手中,异常谨慎的钻入其中,不停的四下张望,尽量不要让包谷叶子刷到自己的身上,以免发出不必要的声响。
大概朝里走了十几米,棒子突然看到一个女子躺在地沟里一动不动,白色的裤子几乎全被鲜血染红,一头乌发凌乱无比,遮住了她的整个脸庞。
棒子一把甩掉酒瓶,连忙扑了上去。
喂,听的见?他跪在女子身旁,抓住她的肩膀,边晃边喊。
听的见?听的见?你怎么了?喂!
女子的整个身体软绵绵的,像是被人抽去了骨头一般。棒子连忙扒开遮在面部的头发,这才看清这位眩晕在包谷地里、浑身是血的女子是云村的寡妇。
我的天啦!棒子心疼的想到,寡妇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村长那个狗日的
棒子突然间沉默了。
他想起了昨晚潜入村长院子的事,他也想起了自己在无人注意的时候偷偷打开了反锁的西屋。
是他弄醒了王晓雅。
他也听到了王晓雅那杀猪般的嚎叫。
棒子心里愧疚不已,他似乎已经意识到:寡妇的伤,大概是因为他而造成的。如果不是她自己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