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却又一头热汗地享受着这种电闪雷鸣的舒服。
至为敏感之处,被至为敏感之物不停地含弄,不停的唆吸,不停地舔舐,不停地乱搅。
可想而知这种与天齐高的刺激,这种与地等厚的快意!
棒子强忍着没有喊叫出来。
他居然也像刚才的四娘和二娘,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呼吸粗重的像头犁地的老牛,两个屁股蛋蛋一阵紧一阵松,腰杆也开始轻轻的晃。
棒子情不自禁,也失去了自控的能力。
哎呀!好想日你!
闭着眼睛享受着阵阵袭击的棒子,忍不住说出这样一句话。
二娘听过之后,吐出那根被自己含弄的湿漉漉的大话儿,然后用手背擦了擦流下嘴角的唾液,喘着说道:棒子你说啥?
棒子这才红着脸儿、流着汗儿说道:没说啥。
四娘在一旁捂着嘴巴,偷偷的笑了。
二娘依旧质问道:我听到了。
听到啥了?
棒子你给我装!我看你能装到啥时候。
我没装啊,我真的啥都没说的呀!
哼哼!不说也行!老娘不干了!给你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