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被自己弄的歇斯底里,他有些好笑,但依旧做出一副特别无辜和特别天真的模样儿说道:二娘啊二娘,不管我嘴上咋说,我起码不会深更半夜地脱下裤子去人家园子里摘黄瓜吃,你说是不是?
哎呀你个……你个……你妈的骚bi呢!
二娘气的话都说不来了。
棒子接着说道:这黑灯瞎火的,我看到二娘你光着下半身忽闪忽闪地在田埂里乱跑,心想着大晚上遇到真正的流氓可咋办?于是我就暗中替你掩护着,直到你来到四娘家后我才准备回家呢。但是我不小心看了一眼,可咋都想不到四娘居然光光地等你那个啥呢……你说我一个‘半大的孩子’,咋能想得通这个?咋见过这个?你说二娘,这难道能怨我呢?
二娘终于被棒子给说崩溃了,她想一头发了疯的母兽,一把撩开被子,光着两条腿儿就站了起来,然后抓起炕上的一堆衣服,朝棒子狠狠地扔了过去。
四娘见状,赶紧一手那被子捂住自己的腰胯部,一手拉着二娘的臂弯,焦急不已的说道:姐姐姐姐!你声音小点儿,要是被周围的邻居听到,这事儿可咋办呢!
二娘依旧不解恨,像只圆规一样抬头挺胸的站在炕上和棒子对视。
二娘真的是气糊涂了,她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那片黑黝黝的芳草地早已一览无余地亮给了站在地上咽着口水顶着帐篷的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