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全村计划生育的时候,他妈不是都结扎了吗?他肯定没说实话……
在外偷听的棒子突然间心虚不已。
你也别疑神疑鬼了。我们的事别人咋可能知道!有谁会想到我张手艺会租下庙里的厢房当咱俩的洞房。而且,棒子听到张手艺贱贱地笑着说道,你要是愿意,咱俩天天洞房都没事。
贫嘴呢!一个月就这么一两次,你都烧高香了。我是担心棒子,他要是知道麝香和藏红花的用途,我这不明摆着偷腥嘛……
无凭无据的,你怕他干嘛!好啦好啦!快点来撒,不说那些烦人的话,让我先泄泻火再说。
张手艺焦急地说道。
今儿个咋没心情……
咋的了你这是?
也不知道咋的了……
张阿姨声音突然变小了很多。
要不,我先给你来个‘沙家浜’?
讨厌!
张阿姨突然娇声骂道。
庙里本是清凉,山根更是幽处,但棒子不知怎的,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喘。他口干舌燥地听了半天,最后实在忍不住内心的渴望,把食指伸进口中沾了点唾沫,后又颤抖着伸向了厢房的窗户。
窗户上蒙着一层黄表纸,轻轻地点了几点,一个筷子粗的小孔就被棒子捣了出来。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