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的肿胀。肿胀隔着几层衣物,在小娥的手掌心来来回回地磨蹭着,一次比一次更激烈,一次比一次更用力。
一望无际的蜀黍地带着青色,在黄昏的暮色中迎风摇着。飞鸟归巢急,啾啾地叫着划过天际。远处有一群绵羊,在放羊娃的鞭声中蛮蛮地叫着,朝半山的村落浩浩移去,像极了一群飞舞的雪花。
嫂子……吻够了的棒子喘着粗气,盯着小娥迷乱的情眼轻声叫着。
嗯……
好想ri你……
小娥娇喘着回答:ri吧,狠狠地ri吧。
说完,小娥主动地揭开了自己的纽扣,一双白花花的雪山,惹得棒子忍不住顶了几下身下的小娥。
而小娥并没有停止。解开了所有的纽扣,将自己的两团雪山和雪山之下的平坦大胆地奉献给了热烈的棒子后,又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裤,双手朝下一撮,裤子和内衣就褪到了小腿的位置。
双腿深处的幽泉,早已潮湿了自己,油黑的芳草,也毫无遮拦地解放了自己。
小娥默默地呈现了自己,然后开始解开棒子的衣扣,又替棒子脱掉了裤子。
她用自己的小手抚摸着棒子的肿胀,熟练的轻柔让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