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他妈的逼。
等到张手艺离开自己的身体,像死猪一样背身睡过去时,张霞有些失落地叉开双腿,坐在炕上,她埋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腿根部。
那里简直就是血肉模糊,一片狼藉。
张霞心里又开始紧张起来,咋就流血了?难道真的被他捅烂了?
但为什么感觉不到疼痛呢?
张霞伸手摸了一把那两片外翻的粉嫩,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她发现里面除了汩汩地流出了一团乳白色的滑液外,并没有新的血迹流出来。
她还是不放心,跑到厨房里倒了一碗热水,然后用手蘸着洗了几把自己的粉嫩,然后拿张手艺平时洗脸用的那条黑乎乎的毛巾揩了几下。
当第二天的太阳照到了张霞肥硕雪白的屁股上时,张手艺和他爸已经吭哧吭哧地奋斗在一亩三分地里。
和张霞的第一次让张手艺产生巨大的挫败感。他也寻思着昨晚的事情,从头到尾,张霞连大气都不喘,这算什么事啊?
他拼了命了都!她连气都不喘!
我日的是啥嘛!娶了啥老婆嘛!张手艺几乎要绝望了。
回来的路上,张手艺专门留意了一下拴在村头的驴。
树荫下的驴悠闲地甩着尾巴,嘴里不停地咀嚼着。
驴的两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