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名叫什么?’我问。
“‘不知道,反正徐伟管她叫小丫头,我也一直管她叫小丫头。’银姨说。
“我问:‘她……就一直住在那间素白屋里吗?’
“银姨说:‘是哩,她一直住在那间白屋里,干净得要命。有时候徐伟跟她一块住,可我看她的那个样子,恨不能连徐伟也不让进去,就自己一个人住在那里,一尘不染的才好呢。真像是林黛玉一样娇气又干净。”
“‘恐怕是像妙玉吧。’
“‘妙玉是谁?’
“‘好了,你再接着说,她后来为什么又离开了徐伟呢?’我问道。
“银姨说:‘你要问这个,我也奇了怪了呢。我真是不知道她跟徐伟分了手,这回徐伟让我家来做事,我还以为女主人仍然是她呢,巴巴地差一点先打电话问个好的,多亏没打,要是打错了,没准你还得生我的气呢。’
“‘你不知道她和徐伟分了手?’
“‘不知道。问徐伟,他也没有说明白。’
“‘会不会……会不会她和徐伟还在联系呢?我是说,会不会她有时候还会来这里,只是我……我没看见,但是……但是……’
“银姨一愣,怪怪地看了我一会,然后,脸色变得极为阴沉。
“‘我得做饭去了。’她说。
“看着四川女人一摇一晃地往厨房里走,我真想追过去把她揪起来,把她撕开,将她肚子里的所有秘密一股脑倒出来,倒到光滑的瓷砖地面上,让我看个一清二楚。
“听了她的话我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