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今晚咱们喝个够。”她要了两瓶二锅头。
牛得力想说别喝了,我要开车呢。可是他不敢。
骆红涛夸张地举起了杯子,里面满满地装着二锅头,不是三十八度,不是四十二度,而是五十六度。
牛得力惊讶地说:“怎么?你真要喝?”
小姑娘一撇嘴:“喝这个算什么?我们学校的哪个女生不能干上一瓶两瓶的!”
牛得力倒吸了一口气,心说他妈的真是只有想不到没有办不到,现在的女孩子个个都是真李逵呀。
一连喝了两杯,牛得力不敢弄虚作假,脑袋里有点晕晕乎的了,可是一看骆红涛居然一点事也没有。
小姑娘喝了两杯烈酒,脸上一片酡红,眼里闪出一种平时看不见的暧昧的光波来,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哥,你这回跑我们学校来高调宣布了你是我哥,可不许再赖呀!以后你得经常来看我,每天都得来!”
得力差点没把嘴里的烧三鲜给吐出来:“哎呀我的小姑奶奶,每天都得来?你以为我在你们学校里住啊?就是不堵车从我那儿到你这儿也得一个半小时呀!”
“那我不管,”小姑娘娇滴滴地一嘟嘴,“那你两天来一次。”
“一个月来一次。”
你当来月经哪?牛得力心想。
“不行,一星期一次。”
最后两人终于达成了妥协,牛得力每个周末都到学校来看她,而且每次必须给她带来好吃的。
说到这里,骆红涛的眉眼弯弯,显出一种令男人馋涎吞下肚的娇态来:“哥,你上回要是真出了事,就再不会来看我了吧?”
得力说不会的。
“那你那么长时间为什么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