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颤叫不已。
牛得力好不容易才松开了手,女记者还在那里娇喘不定,眼睛看着他,目光里都闪出了一种妩媚之色。
牛得力也不理她,心说这还不到时候,一会我就要让你生生不得,死死不成,那时你才知道老子的手段呢。
当下又接着说:“那女孩被我按了一会之后,终于不疼了。可是又过了一会,可能是因为身子太虚弱,她实在站不住了,手一伸,就扶住了我的栏杆。”
女记者说:“应该是共交车的扶车吧?”
牛得力说:“不是公交车上的扶手,是我身上的栏杆。”
女记者大奇,说:“你身上怎么会有栏杆?”
牛得力说:“当然有了,而且不次于公交车上的那一种。”
女记者笑了,说:“你太夸张了,我不信。那栏杆在哪儿,能不能让我见识一下?”
牛得力说:“你真想看?”
“想看。”
“看了以后不会害怕?”
“一个栏杆,我害什么怕?”
牛得力笑着说:“那好吧,你现在就模仿那个女孩子站在这里,假装你站不住了,手一伸,就扶住了我的这个地方。”
女记者伸手一扶,果然抓住了一个又硬又长的东西。
她看向牛得力的下身,脸上这时出现了一种古怪的表情。
先是奇怪,接着是惊讶,最后是一阵骇人听闻的恐惧:
“你……你这是什么?”她哆哆嗦嗦地叫道。
“栏杆啊。”
“可是你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