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调酒师,每晚七点到第二天早上三点,三点钟下班后,他便再赶回宿舍,洗刷之后躺下也差不多快四点了,早上七点半就得起床。”
龙飞奇怪地问道:“酒吧的调酒师的工资不算低,差不多每月也会有七八千元,就算次一点的也会有四五千,怎地他在生活上还如此节省,再说学校的伙食也不算太贵,一份荤菜也不过两块钱。而且,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何振刚的学习成绩必然不错,每学期都能拿到奖学金的,他的生活不应该窘迫至此呀,虽然现在农村中计划生育并非是一家一个小孩,但也不会太多,何振刚最多兄弟姐妹三人,单凭他调酒师的工资也足够他们家的开支了。”
那个男生又叹道:“韩医生,您真是神了,猜的一点都不错,振刚调酒师的工资每个月是六千多元,而且他每学期都能考第一名,次次拿奖学金,振刚入学时候欠下的那些债也早就还清了,他确实是兄妹三人,他是老大,下面还有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妹妹读高中,弟弟念初中,……”
龙飞又是心中一动,脱口打断那个男生的话,问道:“莫非他的家里出了什么变故?”
那个男生似乎对龙飞如此准确的预测能力有了一定的免疫能力,闻言只是点了点头道:“去年的时候,也就是振刚去那个酒吧工作的第二个月,他父亲在山上砍柴的时候不慎滑了下来,摔断了双腿,单单是医药费就欠下了十几万。为了不让妹妹和弟弟辍学,振刚才努力学习调酒,两个月的时间成了调酒师,而且,为了省钱,振刚吃饭从来不吃荤菜,都是吃一份五毛钱的素菜,另外再凑些咸菜。”
那个男生说到这里,心情似乎很激动,眼中隐隐约约有了一丝晶莹的光芒,他接着又道:“我们宿舍的其他五个人知道之后,便要替他申请贫困生的指标,但振刚却是不让,他说学校里比他需要贫困生指标的学生太多了。再后来,我们决定每人每月从伙食费中节省下来一些资助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