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张二狗把她撩拨得死去活来,腾云驾雾,如梦如幻,每天晚上,碎妹子的房里都会传出喊炕声。
她抱着二狗,二狗也抱着她,俩人在土炕上打滚,折腾,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从晚饭过后,一直折腾到第二天天光大亮。还是意犹未尽,回无穷。
那两个月是碎妹子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让她终生难忘。
二狗回到疙瘩坡以后,碎妹子就更孤单了,想男人想得不行。
她也学会了玩自,每晚躺炕上,两只手都会在自己上划拉。
划拉过来,再划拉过去,那种畅就漾在心头。
脑海里跟张二狗做哪些不三不四猫狗事儿的景也越发的清晰。
于是,她就跟空气折腾,幻想张二狗抱她,亲她,他……继续在炕上翻滚。
直到上的衣服全部光,浑大汗淋漓,呼呼气喘,一阵抖,被闪电劈中,那涌薄而出,被窝方才作罢。
碎妹子整天晚上玩自,持了好几年,现在仍旧没有停。
这种感觉比偷汉子强多了,偷汉子不卫生,可能会染病。
碎妹子的这个村庄三十里铺,依然很穷,男人大多不洗澡,一的臭汗。
刚才,她正在玩自,忽然外面传来扑通一声,才如梦方醒。
怎么也想不到,提着擀面杖出来,一眼就瞅到了那顶赖利头。
赖利头是张二狗的标志,她觉得二狗熬不住了,又来找她了,不已,这才抱上赖利头大哭。
二狗一来就好了,又可以畅了,不用自了,自己玩自己……怎么也比不得有个男人实在。
“二狗,你咋来了?你咋来了?是不是想俺了?俺的亲……。”
碎妹子呼唤了半天,男人没有做声,浑淋淋的。
碎妹子就感到不妙,会不会是男人落了?淹死了?
于是,她就用脸蛋去触他的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