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柴油机轰鸣声很大。她啥也没听到。
大癞子就想,把我拉哪儿算哪儿吧,到达目的地司机卸货的时候,一定会瞅到我,到那时就真的得救了。
前面开车的是个女人,四十多岁,不到五十。车上拉的是饲料。
那女的开车十分生猛,东西南北路,五档大油门,简直把三马车当f16开。一辆辆汽车都被她超赶了过去。
不知走了多久,三马车走一个村子,来到了一片羊圈。
原来这女人是个养羊专业户,到城里去拉饲料,天晚了,是踏着星辰回到家的。
反正上了年纪,没有姿了,不怕无赖欺负。
有无赖才好呢,女人巴不得被无赖欺负一次,守寡的时间太长,好久没有尝到男人的滋了。
三马车停住,女人下车以后熄火。
她竟然没有卸货,反而摘下头上的巾,将一的尘土扑打净。然后走屋子去了。
大癞子还在哪儿晕着,不知啥时候醒来的。
睁开眼就是苦不迭,我怎么跑羊圈来了?
不行,老子要下去,赶救命,不然就死定了。
他感到很冷很冷,尽管那些饲料口袋很厚,给了他温暖,可还是冷。
目前可是冬天,衣服透,头晕目眩,发起了高烧。
于是,男人从三马车上强着下来,一个翻,掉了羊圈里。
羊圈里有个大公羊,正在吃草,咣当一声,癞子砸在了羊的上。
那只羊遭到粹然一击,然大,猛地跳起来老高,两只羊犄角冲大癞子顶了过来。
很不幸,羊脑袋顶在了癞子的肚子上,咣当一声,将他从羊圈里给顶了出来。
屋子里的女人已经吃过饭,洗过澡,躺下了,猛然听到院子里咚地一声。她惊醒了。
院子里啥声音?一定是有贼,想偷俺的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