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绑架了喜凤,玉珠,还有孙瞎子的闺女,王庆祥被要挟,才跟着他们一起下去谷的。
这一次发现勒索信一点也不意外,一定跟消失的孙子媳妇有关。
王庆祥非常深沉,慢慢扯下了那封信,信是这样写的:“庆祥爷,天天就在我的手上,识相的话马上到老虎岭来一次,我恭候大驾,不准报警,不准通知你孙子天昊,要不然我就撕票。
拿着那封信,王庆祥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大疙瘩。
他立刻明白,绑匪要手了,准备对梁王墓开挖了。究竟是谁,这封信上没有署名,看样子还认识。
王庆祥的心机很重,经历了大风大,所以一点也不慌张。
他没事人一样,背着走走出了医馆的门,慢慢上了大街,穿过山神庙,穿过小学校,慢慢向着老虎岭的方向靠近。
老虎岭距离村子并不远,也就十五六里地。
那座山岭的样子看上去就像一只猛虎,是一只扑食的猛虎。特别威武。山俊秀,同样是大梁山的旅游胜地之一。
王庆祥赶到老虎岭的时候,太刚刚出来,东天边抹出一片朝霞。
来到约定的山上,王庆祥扯嗓子喊开了:“大癞子,你给我出来,我来了。”
王庆祥一声大喝,石头的背后传出一个人的大笑:“庆祥爷,你咋知写信的人是我?”
王庆祥没,冷笑一声:“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八年前那封信就是你写的,你的字迹我认识。”
大癞子的影果然从石头背后冒了出来,跟他一起出来的,还有四五个青年大汉。
那四五个人个个虎背熊,材高大。
大癞子说:“庆祥爷爷,你老太没意思了,就不能让我有种神秘感?挑破嘛?”
王庆祥说:“少你***废话,一句话,天天在哪儿?你有啥条件,只管说。”
王庆祥不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