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报仇,杀兄之仇,夺嫂之让他们丧失了理智。
其实他们一直在盯着大癞子的家,还有癞子外这边的家。只要屋子里亮灯,他们立刻召集人马赶过来,把大癞子死。
事巧的很,过去了这么长时间,本来这件事凉了,可偏偏三天前的早上,大癞子在玉米地遇到了李家庄的那个孀妇。
那个孀妇也认识大癞子,因为那顶光头太明显了,暗夜里到黑乎乎的,就他哪儿亮。
赖利头可是大癞子跟张二狗的标志。不过那孀妇肯定,怀里的男人不是张二狗,而是大癞子。
因为大癞子胖,多,那感觉是不一样的。
那孀妇也贱,走出玉米林,就把大癞子回村的事传播开来,三天的时间,五个村子的人都知了。
刘媒的两个弟弟也得到了消息,再次想起了哥哥顺子的惨死,也想起了嫂子私奔的耻辱。
于是,他们召集了一帮子人,气势汹汹找到了了大癞子藏的老巢,将他堵在了窝里。
大癞子真命苦,当场被打了个半死,脑袋被打成了锅盔,一肋骨也被踢断了,头破血。
对方人多势众,他本无力还手,只能抱着脑袋顾头不顾腚,一个劲地嚎。
最后,他晕死了过去,啥也不知了。
刘媒的两个小叔子以为他死了,于是大手一挥,喊一声:“给我砸!”
立刻,剩余的人一扑而上。在大癞子的姥姥家丁光就是一阵乱砸。
一共砸毁了一个茶几,一台电视,三条板凳,厨房的锅碗瓢盆无一幸免。
其实家里也没啥,就是三间破房子,粮食都发霉了,
打完以后,这些人扬长而去,跟没事人一样。
殴打大癞子,他们没有觉得触律,反而觉得是替天行。
临走的时候,还背走了大癞子姥姥家缸里的几口袋粮食。甚至还冲癞子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