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口上划过,最后同样向下面。
到哪儿哪儿就火辣辣一片,到哪儿哪儿就一阵畅。
她抖起来,茫起来,巴里喃喃自语。含糊不清,到底说的是啥,自己也不知。
她好像始终于半半醒之中,分不清幻想跟现实的差别,甚至将梦境当成真的。
多半年的时间,在梦里跟王天昊漾了千百次。一次比一次烈。
每次都被一闪电劈中,每次都浑战栗,涛涛的洪倾泻而下,美好的畅漾在心头方才作罢。
醒过来她就往旁边,希望可以到男人,可每次旁边都是空空如也。
当明白过来的时候,她就裹被子哭,抱着枕头哭,声泪俱下。
她知自己魔怔了,被男人痴了。
天昊,你咋恁好?
能让石女怀孕,能够救她的命,为啥不来救救俺?俺都快要死了。
夜里不好,白天就没神,面容十分憔悴,眼皮也浮肿起来。
给孩子们上课的时候脑子也一直走私,历史课朝代都错乱了。
她依然住在学校的办公室,学校里没别人,就她自己。
王天昊哪儿不能住了,天天往外赶她。
用天天的话讲,一山不能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
俺们两口子中间着一个女人算咋回事?啥事也不成。
再加上四妮跟大栓婶的接力排斥,她不得不再次回到学校。
她整天不醒的样子,脸蛋失去了光泽,头发蓬松,净是倦容。
这天下课,带娣吓一跳,问:“白冰你咋了?没好?”
白冰坦然一笑:“没事的。”
“是不是病了?阿。”
带娣了白冰的额头,不发烧,咋就没神?一定是病了。
白冰在这儿无父无,是带娣跟上级多番邀请过来的老师,可是大梁山的宝贝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