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招待客户的？”

“有建，还有憨子，小燕，喜凤嫂，我个人从没去过。”

“那咱们……？”

海亮说：“我想到你家里坐坐。”

二丫浑一抖，立刻明白男人想啥。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说：“那好吧，欢迎到我家做客。”

就这样，海亮上了二丫的车，直奔二丫的公寓。

公寓很大，是二丫出钱买的，这家公寓十年前就买下了。

当初，王天昊跟亲生活在这里。

自从王天昊被娘轰回到大梁山，偌大的房子只有二丫一个人住。

里面只有一个保姆，外加一个园丁。

园丁管扫院子，大杂物，保姆帮她收拾屋子，烧菜做饭。

汽车开车库，二丫在前，海亮在后，两个人了客厅。

一杯香茶，一雪茄，一台沙发，两个人相对无语。

真的不知该说啥，说啥好呢？

从前是相濡以沫的人，还要死要活的。至死不渝的。她为了他死过，为了他难过，还给他生了个孩子。

孩子断奶以后，还送回了大梁山，让儿子认祖归宗。二十多年的时间一直帮着他拓展事业。

她做了一个女人该做的一切。

他为了她也哭过，纠结过，奋斗过。

海亮实现了自己诺言，答应过为二丫修一条路，一直从山里修到城里。

也答应过她，让大梁山的人都过上好子。现在所有的诺言都实现了。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该做的一切都昨晚了，该说的话，当初在二丫返回山里的时候也说完了。

现在，好像没什么事要做，也没什么话要说。

了很久，二丫才说：“最近……你还好吧？”

“好……。”

“庆祥伯好吧，俺爹娘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