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作证,高教授本没见过张二狗,也不认识他。
老头儿眼睛看邪了,把他当成了梁王墓里的骷髅兵,或者把他当成了镇墓。
主要是张二狗的样子长得难看,跟骷髅兵差不离。
而且在梁王神墓里,高教授看到骷髅兵攻击过他,连惊带吓,冲张二狗抓了过去。
高教授不单单将张二狗的脑袋抓得鲜血横,还在他的耳朵上恨一口,差点把二狗的狗脑袋成猪脑袋。
张二狗哇哇大,跟高教授厮打,厮打声终于惊的带娣,带娣这才风风火火跑来跟白冰报信。
白冰将父亲拉开,天天也将爹拉开。女人:“狐狸,你爹凭啥打俺爹?”
白冰不甘示弱:“什么我爸爸打你爸爸,分明是你爸爸打我爸爸。”
“你强词夺理,看把俺爹脑袋成啥了?啃猪头呢?”
白冰说:“你强词夺理。”
天天说:“你无理取闹!”
“是你爹欺负俺爹在先。”
“是你搭俺男人在先,你个狐狸!”天天旧事重提了,忽然想起来昨天晚上白冰搭王天昊的景,那气就不打一来。
白冰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懒得跟一个山村妇一般见识,白了她一眼:“懒得理你。”
天天说:“俺还懒得理你呢。白骨,脸抹得跟猴子腚一样,到搭男人,不要脸!”
“你……?”白冰哑口无言了,眼泪在眶眶里打转转。
抡吵架,她本不是天天的对手,而且天天有王天昊,拔得笔直,杆子同样得笔直。
白冰无奈,只好拍打净高教授上的尘土,说:“爸爸,咱走,离开大梁山,这儿的人欺负人!”
白冰拉着高教授走了,高教授临走的时候,夺过了张二狗手里的糖,含在了巴里。
天天同样扑打净爹上的土,问:“爹,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