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理说不清呢。”
俩老头一商量,让村子里人作证,他们可是好心,疯子的伤跟他们无关。
他们从家里端来了疙瘩汤,一口一口喂张二狗。
张二狗好几天没吃饭了,重伤,发烧,再加上昏,早就疲乏不堪,饥肠辘辘。
他呼噜了一碗疙瘩汤,就那么着了,在了大街上。
头顶上很多苍蝇围着他转,嗡嗡直响。村子里的狗路过,只是冲他瞟了瞟,也摇着尾巴走了。
张二狗一不,在这个陌生的村子大街上呆坐了好几天。
每天有好心的人给他端饭,还准备了食盆。
他饿了,就跟狗那样在地上吃,还把食盆得净净。
他的伤是五天以后消肿的,两只手臂也消肿了。
这个时候,才有人注意到他的后脑,后脑上有一个大,鲜血咕咕直。都化脓感染了。
他的烧也时好时坏,七八天以后,才退了。
脑袋里依然一片空白,啥也不知。
村子是陌生的,人是陌生的,外面的庄稼地也是陌生的。
我到底是谁?从哪儿来?要到哪儿去?我什么名字?有没有亲人,朋友,儿女?
所有的一切都是谜。
他仍旧不能说话,只能指手画脚咿咿呀呀。
那一棍子敲坏了他的脑袋,让他丧失了语言功能。
但是他耳朵好使,别人说啥都知,就是不能回答。
抬手在后脑上,后脑的骨头咯吱咯吱响。
脑骨碎裂了,但是没有粉碎骨折,也没有造成内颅出血。
最后,张二狗了起来,开始在村子里转悠,走过来走过去。
到底要找啥,他自己也不知。
几天以后,两个老头再找他,张二狗就不知哪儿去了。
二狗开始,一个村子一个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