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脸没皮的张二狗第一次感到了窘迫和尴尬。
特别是小曼抱上他的瞬间,就跟自己的闺女天天的感觉一样,让他有种负罪感。
从前的二狗不这样的,向来是见美女就上,见秋千就……我这是咋了?难真的老了?再也找不到从前的冲感觉了。
或许真是把小曼当成了亲闺女,她跟天天在自己心里的位置是相同的。
张二狗就那么走了,小曼凄楚地了一声,跌倒在地上:“二狗叔,您就那么心?”
张二狗没理她,径自上了出租车,灰溜溜跑了。
回到大癞子的将馆,他的心仍旧无平静。一坐在了沙发上。
大癞子正在打将,将馆里呼呼啦啦响。
目前,这家将馆的管理权就在大癞子的手里,因为这场子是宋子健的,他是宋子健的儿子。
癞子叼着烟问:“二狗叔,你咋回来了?在小曼哪儿不是住的好好的吗?”
张二狗说:“不习惯,就回来了,癞子,你这人缺人不,我帮你管理将馆吧。”
癞子说:“二狗叔,你也看到了,我的将馆不怎么景气,本不挣钱,庙小,装不下你这尊大佛。”
二狗鼻子哼了一声:“一句话,我没地方去了,来你这儿打工,赏碗饭吃,要不要?”
大癞子赶说:“要,当然要,就是怕你屈才。”
“我不怕屈才。”
大癞子发现二狗的心不好,哗啦把将一推,让给了旁边的人,然后坐在了二狗的边,递给他一烟。
“叔,你到底咋了?跟小曼有矛盾了?”
“没有。”
“那你为啥不帮她管理家厂,那是你的老本行,挣钱哗哗的。”
张二狗忽然问:“癞子,你说二狗叔到底咋样?我是坏人,还是好人?”
大癞子眨巴一下不大的三角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