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恬妞就跟如意穿上衣服,女人找了一辆车,跟着如意去了一次乡政府。
他们俩照了相,办了结婚证。
结婚的当天,如意的手还没有好,脖子上兜着绷带,吊着他的手臂。
他们的笑容都很尴尬,看不到结婚的那种甜。
两个钢印下去,他们就是合的夫了。当天下午,一人怀里揣着一个小本本,再次回到了羊场。
走屋子,如意问:“咱俩啥时候办喜事?”
恬妞问:“办啥喜事?”
如意说:“当然是结婚喜事,总要宴请宾客,买钻戒,买婚纱,然后请亲亲朋友大吃一顿,请来你父,见见我这个女婿吧。”
哪知恬妞噗嗤笑了,问:“你有钱吗?恐怕婚戒也买不起,更别提婚纱跟酒席了。”
目前如意的确没钱,一万块都拿不出来。
从前,他同样是大梁山首屈一指的富户,价都要上千万了。
可大癞子祸害了他,在他的甲鱼塘里倒了农,几年的积蓄打了漂。
承包了羊场以后,因为管理不善,再加上新狼群的袭击,羊群损失了不少。
仅有的钱,也买了铡草机,买了羊场的工跟囤积了饲料。
回头钱至今没看到在哪儿,再加上巧巧的惨死,如意跌到了人生的最低谷。
男人说:“可是不办喜事,太委屈你了,我爹有钱。”
恬妞说:“我爹也有钱,可咱们不能伸手向老人要钱,我们结婚,又不是你爹结婚。”
“那你说咋办?”
恬妞说:“就这么办,结婚只不过是个形式,没必要费那钱,等将来咱们有钱了,婚戒再买,婚礼可以补办,放心,咱们还年轻,有手有脚,不会比任何人过的差。咱们有羊场,还有希望。”
“恬妞……你!”
“我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