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又到上面。
脑子里王天昊抱的也不再是天天,而是她恬妞。
她想着天昊亲她,抱她,她,同样是鲤鱼打,鹞子翻,横七竖八,左三右四……。
她没有经历过男人,至今还是闺女。但是她有学问,知男女之间那些猫狗事儿的过程。
不就是你我,我你,等到大家都兴奋了,然后就那个啥嘛……?
她知这样是不好的习惯,也想止,可本管不住自己。
管不住自己的思维,管不住自己的手。
随着那边的嚎声越来越烈,恬妞也浑抖,被一闪电劈中,浑虚汗淋漓,从后背的脊椎到头顶,穿过一强烈的电,一下子瘫方才罢休。
这时候内衣都了,喘气也更加烈,口一起一伏,仿佛一头老牛,犁了一天的地那样浑虚。
风骤雨过后往往是宁静,女人累得不行,就那样闭上眼睛着了。
第二天醒过来,那种兴奋还漾在心头。
恬妞昨晚砸了王天昊家的玻璃,还是不解恨,光想在男人的院子里再扔个手榴弹。
早上起来,穿好衣服,隔着拦马墙,她瞅到了天天。
天天的神很饱满,面红,脸蛋就像被雨浇灌的庄家。
女人在那边晒被子,衣服扣子错开了,显出前一大片羊脂白。
她还冲恬妞示威一样打招呼,说:“恬妞姐,你咋又回来了?”
恬妞不想搭理她,回了一句:“管你啥事儿?”
天天说:“恬妞姐,你不该住如意的羊场,羊场里的不好闻,要不然你过来住吧,这边的偏房净,里面同样有暖气。”
恬妞说:“我过去,你放心?就不怕我将天昊抢走?”
天天是假装客气,目前她还不想跟恬妞撕破脸。
她是这场拉锯战的胜利者,胜利者就应该有胜利者的气度,胜利者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