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餐桌上,小珍的弟弟开始跟王天昊一起推杯换盏,这兄弟喜欢喝两口,王天昊正好也酒量惊人。
一边吃,一边喝,酒足饭饱,到了觉的时间。
老儿非要跟闺女一起不可,天天作难了,使劲看着王天昊。
王天昊点着头安她,让她忍忍,几天就好了,还一个劲冲天天作揖,可怜巴巴的。
老儿发现天天,有点生气,说:“咋了?成亲那么久,你俩一天也离不开?娘不是有意拆散你俩,就是有些己话要跟你说。相好也不急于一时吧?”
天天没办,赶说:“不是哩,不是哩,娘,俺都成家了,咋能跟娘一起?”
“是不是惯了高暖被,不惯土炕了?”
“不是哩,不是哩。”
“那就是嫌弃娘脏,嫌弃娘老。”
小珍赶说:“俺咋会嫌弃娘脏,嫌弃娘老?俺是娘用奶喂大的。俺乐意跟娘一起,就是怕天昊孤单。”
老儿说:“天昊不孤单,一个人住西屋,西屋有电视,也有暖气。再说他是男人,还做过狼王,狼都怕他。”
老儿不由分说,拉着闺女上了土炕。
天天的心里苦不迭,跟一个陌生的老儿觉,平生第一次,再说她认炕,离开天昊就不着。
可为了让老人乐意,她只能委曲求全。
王天昊一个人住在了西屋,将堂屋让了出来。
上炕以后,老让天天解下了衣服,自己在了天天的边,开始有一句没一句跟她唠。
“闺女,嫁给天昊三年,天昊对你好吧?”
“好着哩,好着哩,他可俺了,娘,倒是你要保重。”
“我没事,你子好过,娘就好过。你今年……二十六了吧?”
“嗯嗯,整二十六了。”
“就没打算要个孩子?我知王海亮稀罕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