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彻底沦为了逃。
刘媒有家也回不去了,没脸回到大梁山。
她在l市也没有立足之地。
宋子健不错,让她接手了大癞子的份。
大癞子在宋子健的生意里占有六成份,他一走,只能给刘媒管理。
可刘媒本不懂生意,宋子健又是残废,所有的生意本没做。
生意还是其次,关键是边没男人,每天晚上刘媒憋得慌。
大癞子一走,她的田地就荒芜了,没人耕种。
女人每天晚上不着,抱着棉被直打滚。这边滚到那边,那边又滚到这边。咿咿呀呀乱。
她迫切需要一个男人,不管丑俊,是个男人就行。
生理的焦渴让她无独守空房,跟男人的甜言语也忘了个净。
什么海誓山盟,什么海枯石烂,什么至死不渝,都从脑海里抹去了。
她想男人想的不行,两只手在上直划拉,子一个劲地乱,过来过去,上的衣服就光了。
刘媒跟很多耐不住寂寞的女人一样,学会了玩自mo。
她已经很久不自mo了,自从遇到大癞子,就戒掉了那个不雅的嗜好。
可大癞子一走,她老病又了。
到哪儿去个男人呢?
要是癞子在该多好……她的脑海里一次次浮现出跟大癞子漾时候的景。
她癔想大癞子亲他,她,抱着她在如意的塘边打滚,在逃亡的山林里打滚,在斗狗场的宿舍里打滚。
跟大癞子漾够了,她就换了漾的对象,那些对象是变化莫测的。
有时候是张大,有时候是死去的男人三喜,有时候是张拐子,张建。甚至王海亮。
就是那个残废宋子健,也被她在脑子里漾了千百次。
大癞子离开三个月,她把大梁山所有出名字的男人,几乎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