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吃过饭开个房间。”
张二狗的老病又了,准备跟刘媒创造后代苗了。
他不知女人给他下了一个套,也不知刘媒早就定好了房间,更加不知大癞子这时候就躲在房间的底下。
他将自己灌的差不多了,表轻佻浮躁起来,开始跟刘媒眉来眼去。
刘媒也含羞带臊,给他菜。还一个劲地说,吃饱点,吃饱了才有力气活。
两个人开始捏捏手,碰碰脚,一个飞眼换一个媚眼。
与其说张二狗被刘媒的话打,不如说他被女人的样貌彻底征服。
他无抵挡这种引,美容以后的刘嫂真的很美。她是山窝窝里出来的,没有见过世面的娇闺女,也是一块被埋在沙土里的美玉。
这块美玉被人拿出来,雕细刻,瞬间价值连城,光芒四。
张二狗一边喝一边吃,脑子里一边想着一会儿跟刘嫂在酒店上的景。
肯定是鲤鱼打、鹞子翻、玉驾云……七上八下,横七竖八,九浅一深……。
他还看到,刘嫂的脸上飞起一朵红晕,
这是个女二杆子,在农村乐起来跟男人打闹能扒男人子,不乐了,她敢扒自己子堵在你门上骂。
可现在,她的子得就像十月里的烘烂柿子,靠在张二狗的肩膀上,都拿不成个儿了。
吃饱喝足,张二狗早就迫不及待,一下子将女人拥抱在怀里,亲她的脸,她的。
刘嫂却把他推开了,说:“你猴急个啥,俺已经定好了房间,到房间以后……随你。”
张二狗呵呵一笑:“原来你早有准备,计划良久了。”
刘嫂一下子扯起二狗的手,跟扯着一只小燕子那样,扑扑楞楞上了楼。
来到门口,拿出门卡打开房门,两个人的影子跟袋鼠一样闪了去。
门没有关好,刘嫂就把张二狗在了门框上,火烧火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