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梗撕裂了一块，脸上留下一条利爪的痕迹，前上的皮也被撕裂了。

最严重的是上那一口，那一口在上黑虎以后，上下牙齿死死合拢。

牛头梗就这样，一旦住目标，绝对不会松口，直到敌人的血为止。

黑虎用力挣的同时，上的一块被撕没了，足足半斤多落在了牛头梗的巴里。

牛头梗脑袋一低，将那块皮吞咽了下去，然后了血粼粼的。冲黑虎又是一声吼。

王海亮心急了，大喝一声：“黑虎！”他想扑过去，把自己的狗抱在怀里。

可这时候，大癞子在旁边喊了一声：“海亮叔，别过去！危险！！”

大癞子自己也不知为啥要喊一声，说，他是站在宋子健这边的，跟宋子健合穿一条子。

可潜意识里，他却对王海亮非常尊重。

王海亮不是坏人，而且非常照顾他。

这些年，他跟姥爷姥姥能够活下去，吃喝不愁，都是海亮叔叔在照顾。

他跟王海亮没有怨仇，心中闪出一不忍。

但他仍然想自己的斗牛梗战胜黑虎。因为只有战胜黑虎，他在宋子健心中的地位才可以保住，才能实现自己宏伟的目标。

黑虎跟斗牛梗的第一个回合结束，气势受到了严重的损伤，它已经败了。

这是它做狗王以来，第一次战败。

可它知，击败它的不是这条斗牛梗，而是衰老。

如果再年轻几年，这条二杆子狗绝不是它的对手，即便打不过它，自己也有能力把它拖傻，拖得筋疲力尽，然后慢慢收拾。

可现在不行了，作迟缓了，大打折扣，力量也是强弩之末。

黑虎回头瞅瞅主人王海亮，眼神里闪出了愧疚之。它觉得对不起主人。

王海亮的手被大癞子抓住，他只能喊一声：“黑虎……算了，别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