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男人不在家,也不好留外人,你们走吧。
转过村子,向西有一条山,过去山不远,就是大马路。上去大马路,一直通到城里。”
大癞子跟刘媒发现有衣服穿,有粮吃,感得热泪盈眶,扑通就冲碎妹子跪了下去。
“婶子,你就是活菩萨,俺们死也不会忘记你。”
两个人走到了老槐树的底下,将上的草叶子扔掉,换上了衣服,这才有个人样子了。
然后,他们狼吞虎噎吃了点粮,照碎妹子的指引,走出了大山。
碎妹子所在的村子,依然是大梁山区的一个普通山村,走到这里,他们还没有彻底摆大山,上去,还要坐几个小时的汽车,才能去大平原。
大癞子跟刘媒没带一分钱,他俩本来就是光出来的。坐公车的钱也没有,上去公路,还是依靠步行。
但路上总算有了人家,稀稀拉拉的饭馆跟地摊也有了。
他们没有别的办,只好讨饭。有的人家给口吃的,有的人眼睛一瞪,抡起马勺就赶他们走。
他们是讨着饭走出大山的,没敢去z市,而是顺着公路一路向西,走了距离z市五百多里的l市。
这时候,他们距离大梁山疙瘩坡,差不多已经一千多里了,而出来的时间,也足足两个多月了。
来到l市,子依然不好过,他们是逃,四周的公安正在通缉他们。
还好样子变了很多,头发长了,胡子长了,脸上脏了,大癞子本看不到从前的样子了。刘媒也形容枯槁,瘦的像杆,一阵风就能走。
不要说山外人,就是疙瘩坡的邻居,面对面也认不清他俩。
眼看着入冬天,他们上的衣服非常单薄,白天还好点,一到夜里,冻得只打哆嗦。
找不到地方住,就泥管子,桥子,实在冷的不行,就抱在一起,相互用取暖。
生活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