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饶了我吧,我再也受不了了。别再捉藏了……。
王天昊离开以后,王海亮叼着烟卷,背着手,再次去了张大栓哪儿。
他告诉张大栓,孩子有了心上人,一年之内,找不回来小珍,才能考虑跟天天在一起的事儿。
张大栓听了以后很无奈,只好说:“那没办,等等吧,但是我相信,天天早晚会嫁给天昊的,我帮他们算过命,他们两个有夫相。”
事就这么暂时搁置了,王天昊再次返回了驯养场。
这段时间,他的心非常不好,跟小珍分开的时间越长,就越是想念。
是一坛好酒,不但不会因为年长久而变酸变涩,反而会随着酝酿的过程越发醇香。
他活很卖力气,几乎包揽了驯养场所有的活儿。运料,出狗粪,打扫狗舍,训练那些警犬,再也不让别人沾手。
他就是要借着劳,逃避对小珍的思念。
每天晚上躺在宿舍里,王天昊的脑海里都会浮现出小珍的笑脸,也会浮现出当年在s市的斗狗场,女人浑洁白,丰的子跟他在一起的景。
他想起了他们在一起漾,翻来覆去。在斗狗场漾,在外面的山坡上漾,在s市的小旅馆里漾。
他亲过女人的,过女人的脸,轻轻撕过女人的每一角落,每一寸肌肤。
小珍的呢喃仿佛还在耳朵边响起,女人的依旧在他边扭曲。
可双手抓过去的时候,抓住的却是空气。
王天昊拒婚的事儿,终于传到了天天的耳朵里。天天同样撕心裂肺。
这天晚上,天天不顾一切冲到了驯养场。咣当推开了王天昊的房门。
女孩子气喘吁吁,口一起一伏,视着他:“天昊哥,你……为啥拒婚?俺哪儿不好?那儿比不上小珍?你是不是嫌俺丑?”
天天冒然闯来,让王天昊大吃一惊:“天天,你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