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上残留着女人的香气。
解下衣服,了被窝,二狗就抱着四妮光的子,,怎么也不够。
四妮诡秘一笑,角就显出一子灿烂。问:“二狗,你了两年半,那方面还行吗?”
张二狗说:“当然行,存货两年,劲足着呢,不信你试试。”
四妮渴盼了太久,被角一翻,就出溜了男人的棉被里。
她也渴盼了二狗太久,这种渴盼终于得到了报偿。张二狗哪儿果然剑拔弩张,雄赳赳气昂昂。
女人的心里大喜,豹子一样扑过来,将张二狗裹在了下。
屋子里躁起来,喘息起来。也翻滚起来,叮叮咣咣乱响。
开始的时候,四妮是呢喃,是轻唤,再后来就成为了嘶喊,嚎。
房顶上的瓦片,院子里的大树也跟着乱晃。
北屋里的大栓婶不着了,红薯窖里的张大栓也不着了。
大栓婶这边拉被子蒙上脑袋,不管用,棉花堵住耳朵,也不管用。
红薯窖里的张大栓一个劲地旱烟,听着儿子跟儿媳妇的鼓捣声,他的心里甜如糕。
这是一种无愧于儿媳妇的心里报偿,也是四妮应得的。
好人应该有好报,这样的好女人,就应该有人,有人。
他祝福儿子,也祝福儿媳妇,希望这种关系可以长久,四妮跟二狗能够白头到老,笙歌,夜夜。
惊天地的声音是一个小时以后停止的,事毕,二狗还是抱着四妮不撒手。
两个人呼哧呼哧喘着气。
四妮的心里有种愧疚,问:“二狗,你昏的时候,俺跟小梁好过,你……不会介意吧?”
张二狗说:“当然不会,我理解你,都怪我不行了,你找个男人耍耍……也是正常。我知你的心永远在我这边,我感你还来不及呢。”
这就是张二狗,跟别的男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