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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妮接手了男人的工厂,帮着二狗起了一片天。
她一边照顾瘫痪的二狗,一边管理工厂,一边还要回家照顾公。
小天天也被她接到了城里,送了城里的学校。
女人忙的要死,几乎要累垮了,支持不住了。
再后来,她就把大栓婶也接到了城里,跟住在一块。
大栓婶帮着四妮做饭,也帮着她接送孩子上学。四妮总算是可以喘口气了。
至于疙瘩坡的家,她全部丢给了公爹张大栓。
四妮之所以要把接过来,就是担心跟公爹撞车。
目前的大栓婶还不知男人张大栓活着。万一被她见到张大栓,吓不死也会吓的大病一场。
公爹可是逃,被人知就糟了。
这样的话,家里只剩下了张大栓一个人。张大栓的危险系数反而降低了不少。
因为院子门被锁,没有外人来,张大栓在家里可以随便。
他可以走出红薯窖,在院子里散步。
可以晒太,到厨房去做饭,到粮仓去挖粮食。
老人甚至可以堂而皇之到屋子里去觉,自家的土炕。
只要不被人发现,张大栓在院子啥都行,拿大顶都没问题。
四妮还是照例半个月回家一次,给张大栓送些柴米油盐酱醋茶,顺便帮着公爹洗衣服,拆洗被褥。
四妮回到家,门就将院子门反锁,然后做她该做的一切。
一边洗衣服,一边跟公爹唠嗑:“爹,你要常出来活活,整天呆在屋子里不好。多晒晒太。”
张大栓说:“好,爹知,你也要注意休息,挣多少钱是个多?要。”
“没事,俺还年轻,累不垮的。”
张大栓喝着茶,看着净利索的儿媳妇,他的脸上净是慈祥,净是关。
他把四妮当成了亲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