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芬跟没事人一样，笑眯眯的，接待着每一个用户。

好不容易，素芬闲暇一会儿，海亮赶扑过去拉起了女孩的手。

他拖住就走，一直把素芬拉出屋门，来到了工厂的一个暗角里。

素芬噗嗤一笑：“哥，咋了？”

王海亮一本正经，问：“素芬，我问你一件事，你老实跟我回答。”

“啥事儿？这么神秘？”

“我问你，昨天晚上，我喝了，是不是你把我扶客房的。”

素芬说：“是，咋了？”

“你在我屋子里停留了多久才离开？你离开以后，有没有第二个女人过我房间？”

“这个……”素芬的脸腾地红了，心想，难我昨天夜里亲海亮哥，被他发现了？

还是二丫姐被他发现了？

素芬犹豫了一下，说：“把你扶房间，我就走了，然后送小梁回家，他也喝得烂如泥。”

王海亮接着问：“这么说，你离开我的房间以后，接下来的事儿就不知了？”

素芬问：“到底发生了啥事儿？哥。你别吓我？”

海亮说：“糟糕，糟糕，出大事了。”

“出啥大事了？”

王海亮一下子翻开了自己的脖领子，出了那两排牙印，说：“昨夜我糊糊的，觉得有个女孩子，亲了我，了我，还了我，我把她……当成了你姐。”

“？有这种事儿？”素芬假装惊讶。

“告诉我，昨天晚上的那个女孩……是不是你？”

素芬切了一声：“切，海亮哥，你以为自己是谁？我有男朋友了，你那臭，扔大街上，狗狗都不闻。”

“这么说不是你？”

“废话！想靠近你，我机会多得是，何必住酒店。”

海亮说：“那就糟了，一定是酒店的服务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