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满意的,是你不该对付海亮哥,爹说得对,海亮哥这么拼,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大梁山的乡亲,你不该为了自己的仇恨,损害大家伙的利益。”
张二狗说:“以后不会了,四妮……俺你。”
二狗拉灭了电灯,屋子里一片漆黑。
不一会儿的功夫,房间里就躁起来,传出了四妮的呢喃跟喘气声。
张二狗是不幸的,他的生命旅途屡次遭遇波折。
但他也是幸运的,因为他已经苦尽甘来,并且找到了一生的挚,那就是四妮。
也这辈子最成功的,不是生意上的利益,同样是得到了四妮。
两个人在土炕上折腾了很久,一次又一次,一直到三遍,二狗才穿上衣服离开。
他还是害怕跟王海亮照面,趁着天不亮就走了。
四妮也穿上衣服,把男人送到了村外。
张二狗上汽车的时候,被村子里一个人瞧得清清楚楚。
昨天晚上,红薯井里的吵闹声,还有二狗挨打,从土窑里逃出来,也被那个人看得清清楚楚。
那个人就是刑满释放的张大。
张大是无意中听到张大栓跟二狗在土窑里吵闹的。
偏巧他昨天夜里路过,隔着拦马墙听到了张大栓的嚎。
接着,二狗就逃出土窑,冲了屋子。
因为夜黑,没有人知张大在外面。
张大多了个心眼,拦马墙不高,他一个鹞子翻,从土墙的这边跳到了那边。
来到了红薯窖的入口,张大伸着脖子往里瞧了瞧。
张二狗被爹老子追的抱头鼠窜,红薯窖的入口,没有盖上那口破铁锅。
下面的景被张大看得清清楚楚。
他发现土窑的下面亮着灯,墙壁上刷了白灰粉,有有桌子,还有一张靠背椅子,有两个人影影绰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