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琴摇摇头,说:“算了,这就是命,俺已经准备撤销控诉了,不告海亮了,咱俩的事儿也完了,你走吧。就当啥事也没有发生过……。”
张二狗还老实,站起来脚步沉重走了出去。
他的心里很不是滋,觉得自己牲口不如。
人家是孤儿寡,欺负孤儿寡,真的牲口不如,他好想自己两个耳光。
他离开的时候,秀琴没有让他拿走那十万块。
那十万块,就是二狗送给她的,女人也觉得那是自己应得的。
张二狗这一走,就再也没有见过秀琴,秀琴成为了他人生中的匆匆过客。
因为几天以后,当张二狗再次来到秀琴家的时候,秀琴的家已经人去楼空了。
女人,还有女人的孩子,全都不知去向。
再后来,二狗曾经多方求人找过秀琴女的下落,可一直没有找到。或许她已经回老家去了。
秀琴离开的时候,果然撤销了诉状,并且在报纸上跟大梁山的工厂赔礼歉。
她说中毒的事件,完全是个误会,是孩子小,不懂事,贪玩的时候将氰化钠注了饮料瓶子里。这件事跟王海亮的工厂没有任何关系。
她也没有告张二狗,女人是澄清事实以后第二天离开的。
很快,一张张报纸为大梁山的工厂澄清,电视台也做了专访。
来回这么一折腾,等于是给大梁山的工厂做了免费的广告。
等到王海亮从z市返回大梁山的时候,工厂的大门已经开启,封条也没有了。
而且一辆辆商家的汽车早就停在了门外,准备运货装车了。
张建跟憨子忙得不可开,加班加点忙活起来,大梁山的人们又是一阵喧哗。
没有不透风的篱笆墙,半个月的时间,张二狗陷害王海亮的事在大梁山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不单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