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一起到西北去支援灾区。
玉珠了一声,没有感到奇怪。
别的女人跟着去,她不放心,带娣去,就非常放心。
因为带娣是扫把星,男人碰不得,近不得,不得。
所以她觉得,海亮这次出门,带娣不会趁机揩油,而且海亮也不会占带娣便宜。
除非是海亮活够了。
再一个,近几年带娣姑娘一直跟海亮疏远,就是担心自己会克死海亮哥。
玉珠不但不担心海亮跟带娣之间产生苟且,反而担心男人的安,带娣不会克着海亮吧?
一听说男人要走,玉珠的心里就不舍,赶为男人收拾东西。
十月的大梁山已经入了冬天,大西北哪儿更冷,同样是深冬,到天寒地冻,换洗的衣服,鞋子,还有袜子,女人连夜帮着海亮准备好了……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她知拦不住海亮,自己的男人不是一般人,是个大事的人,大事的人必然要走南闯北。
整天围着媳妇炕头转的男人,能有啥出息?
半夜,玉珠了棉被,抱着海亮的子,一个劲地贴,不舍。
男人一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以后洁白的只能费在炕单上了。
她恨不得把将要失去的东西一下子在男人的上找补回来。
王海亮也卖足了力气,彻夜跟媳妇鼓捣,一次又一次,直到天明东方发亮。
男人知女人的德行,你把她喂饱,她就不胡思乱想了。
玉珠说:“海亮,你一走就是半年,听说大西北的女人都是喝羊奶长大,一个个灵灵的白。到哪儿以后,不准对别的女人心思。”
海亮呵呵笑了笑说:“放心,我是去办正经事儿,大西北的女人耀不花我的眼。我心里只有你。”
两口子说了好多悄悄话,这才分开。
起炕以后王海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