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有机可乘,脑袋跟轴承一样左右一晃,没看到有人路过,他的胆子就大了起来。
于是,他拉住了女人手,往怀里一带,白丽的脸就扑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女人哭了,是轻轻缀泣,把这三年来的凄苦一脑泼洒。
她不想这样做的,可本忍不住,心里不想,可想。
张大栓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抱着女人,走了桃林深,就那么在暮下,将女人压在了材苗上。
桃林的地面很平整,八卦田的土质也很松。
白丽一点也不显老,主要是营养好。
就是在粮食最迫的那段子,她也没有掉膘,因为那时候,张大的爹老子是村长,别人家挨饿,他家总是有粮食吃。
近几年,王海亮当亲娘一样照顾她,这个点心那个年糕,大包小包给她买,过年过节还给他家抗半扇子猪。
所以大白梨是红的,丰满的,白皙的,脸蛋也是油光闪亮的。
几年前,她跟闺女二丫站一块,人家都不说她们是女,而是姐妹。
她的肌虽然开始松弛,但仍然弹十足,脸上没有一丝皱纹,跟刨子刨过的家那样光。
她的头上也没有半白发,跟大栓婶比起来,好像年轻了二十岁。
就这样,张大栓跟白丽在桃林里好了一次。
白丽的心里的确不想,心说年纪大了,有啥新鲜的,不就那个事儿吗?
可她的却不由自主,将张大栓越越近,越越,关键的时候,她还哼哼了两声。
事也活该败,这个时候,忽然有人撞破了他们的好事。
撞破他俩好事的,竟然是孙家庄的孙瞎子。那个算命先生。
算命先生孙瞎子发现张大栓跟张大的女人好,纯属偶然。
孙瞎子不常在家,而是常常出去帮人算卦。有时候一走就是半年,有时候一走就是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