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一样孝敬,吃得用的一应俱全。
所以女人的脸是光洁的,皮肤是白皙的,看上去不像四十多岁的人,反而像个二十七八的小媳妇。
大白梨说:“大栓哥,这么久不见,你也老多了。”
“是,快五十了,老咯……”张大栓感叹一声。
“那你屋,喝口呗。”大白梨开始热招呼他。
大栓说:“不了,不了,我还有事,妹子……大局子,有两年了吧?”
大白梨说:“恩,两年了,本来被判十年,上次因为李老实的事儿,他救了喜凤嫂跟玉珠,因为有功,被减刑五年,再有三年就出来了。”
“……”张大栓心里一喜,心说张大,你小子也有今天?真是报应。
他说:“妹子,大兄弟不在,家里就你一个人,你闷得慌不?”
大白梨的脸更红了,他当然知张大栓的意思是啥。那意思,你闷得慌,我来跟你做伴。
她了解张大栓,跟自己男人张大一样,是个娘们。
她尴尬一笑说:“大栓哥,你真能说笑,咋还是那么贫,跟你小时候一样。”
张大栓一下子靠近了她,小声:“晚上别上门栓,我来找你……”
大白梨浑抖了一下,张大栓背着手,唱着十八走了。
整整一天,大白梨的心里都不好受,她知张大栓晚上一定会来找她。
到底是接受他呢?还是不接受他?
接受他吧,于理不合,这偷人养汉子,被村子里的人知,是要笑话的。
在小辈们的面前也抬不起头来,以后咋做人?
不接受他吧,自己又熬不住,太需要男人了。
于是,大白梨的心里很纠结。
晚上觉的时候,她上了门栓,一会儿又起来拉开了门栓。想想不对劲,又把门栓给拉上了。
如此往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