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大梁山有名的神医。”
二狗发出了由衷的感叹,他是真的佩服王庆祥。
王庆祥的医术炉火纯青,他儿子王海亮的医术也是出神入化。
在大梁山,张二狗谁都敢得罪,就是不敢得罪王海亮,原因就在这里。
每个人都要经历生老病死,谁都会生病,得罪了医生,绝没有好果子吃。
所以王庆祥在大梁山生活了一辈子,从没人敢跟他红脸。
张二狗背地里暗下手脚,打死也不敢跟王海亮正面板,就是担心以后有病。
王庆祥手捋胡子呵呵一笑:“你别高兴得太早,你的病还没有好。”
“可我已经不痛了。”
王庆祥:“不痛,不表示就痊愈了,二狗你记住,半年之内,不能跟女人同房。”
张二狗吃了一惊,问:“为啥?”
王庆祥:“别问为啥,记住我的忠告,半年之内,不要跟媳妇同房,否则就会旧伤复发……一旦旧伤复发,你的患就再也不能好了,会影响生儿育女,也会失去很多乐趣。”
王庆祥的话很隐晦,但意思是很明了的,这么一说,张二狗有点大失所望。
刚刚娶了个媳妇,芳芳那么漂亮,俊滴溜溜的大姑娘每天他边,这下好,碰又不能碰,又不能,忒他娘的没天理!
后来一想,还是小命重要,还是生儿育女重要。不就是半年不碰女人吗?这个好办。那老子就憋着呗。
张二狗跟大栓婶千恩万谢,离开了王庆祥的医馆。
走上大街以后,大栓婶还是气愤难消。牙切齿,一个劲地咒骂:“芳芳这死妮子,竟然断老娘的子孙,毁老娘的苗,姑奶奶跟她拼了,今天不把她的巴撕烂,我就不是二狗他娘……”
老太太气坏了,猛地拔下了口上的大针,踮起小脚,颠颠地冲回家去了。
她要扑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