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临走的那一晚,跟媳妇拼命地做,好像要把剩下四年的夫事儿,一次全部做完。
他抱着大白梨的大白梨,拥着女人的子,大白梨也抱着张大,两个人一起抖到天明。
小别胜新婚,男人跟女人都尝到了久违的滋。
终于,外面的天亮了,他们才不舍分开,一起大口大口喘着气。
大白梨说:“他爹,你该走了。”
张大说:“恩……。”然后悉悉索索穿衣服。
大白梨帮着男人收拾了行李,包好了粮。张大同样依依不舍,再次将女人纳了怀里……。
“他娘,你等着,四年的时间很短,我很快就回来。”
大白梨说:“俺等你,就当你出门打工去了,到看守所注意自己的,脾气别那么火爆,少跟人生闲气。”
张大说:“我知……。”
这次张大看守所,有王海亮亲自护送。
是海亮跟上面打了包票,年后一定把张大送回去,上面才答应他在家过完年的。
海亮对张大的恩比天高。
海亮赶到的时候,张大两口子抱一块亲得正起劲。
海亮说:“大叔,别亲了,该走了……。”
张大老脸一红,这才背起行李,跟着海亮踏上了山路。
大白梨追着男人的影跑出去老远,一直追到村南的废弃土窑上,直到张大的影消失不见。
冷风乱了她一头斑驳的头发。
张大这一走,直到四年以后才回来,再回来的时候,疙瘩坡已经是翻天覆地了。
不但大路修通了,山上的果林长长状了,而且果实累累,王海亮也开起了工厂。
大梁山的人又迈出了辉煌的一步。
王海亮说话算话,说就,送走张大以后,立刻购买了大量的电线电缆还有电杆,将高压线引了大山。